星期日, 11月 27, 2005

Sip 一口 Cuppacino

「她......離開了我。」他輕聲的說出了這句話,咀邊稍稍牽起了一個苦笑。他大慨也從我的眼神裡,估到了此刻我心中湧出的十萬個問號。她不是以前說過,她深深的愛他,一生都屬於他嗎?

「她說,她現在才發覺,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愛她。」我並沒有卸下疑惑的眼光,緊緊的盯著他。「不,她的意思是,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愛......女人。」

我動也沒有動,看著他。

「她不能再忍受......我和其他男人的關係。啊!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享受和他們一起,感覺挺舒服的。......我欣賞他們的猛壯、雄偉,但......我又會被他們的溫柔、細緻所挑動。」他說完這話,垂下頭來,羞羞腆腆的sip 了口 Cuppacino。

我仍動也沒有動,仍看著他。

良久,他才慢慢的抬起頭,柔柔的望著我。他的雙眼,像兩杯微傾而還在輕盪的紅酒。他默默的倒抽了一口氣,像要鼓起些勇氣的樣子。

「其實,斯斯,我想告訴你,我對你......也很有感覺......」

星期日, 11月 13, 2005

Pain is part of happiness

年輕人只懂追尋肉體官感快樂,因為他們的心眼,仍未被世途經歷打開。步入中年後,如果每每還以官感為人生最後幾頁的依歸, 那他會得到的,也只是一個失落的終極。

人老的最大悲哀,莫過於行完了一生人,仍學不到在心靈深層處感受和享受到那恬然的快樂。

最吊詭的是,那種心靈深層的快樂,往往是被痛苦所包掩著。要得到真正永恆的快樂,就必要清醒地經歷苦楚。像你要不怕雙手受傷,有敖過打開榴槤厚硬外殼的勇氣和忍耐,才可以嘗到了裡面濃郁香甜的果肉。不先苦,後來的甜也不是真的、久的甜。

所以我常認為,人生是個 package deal。 Pain is part of happiness。

星期日, 11月 06, 2005

The Time is Always Now

在那【別哀兒的夢】的音樂劇中,有一首很易上口的歌,叫 《The Time Is Always Now》,我很喜愛。這歌是勸人要珍惜當下所有。

The time is always now. 為何不是 time is always now? The time 是 now,不是 time 是 now?

又:甚麼是 now?人如何明白「現在」的概念,和意義?是否用思想?當思想不通時,又如何?

今天我讀的一本書中有一句:Thought needs consciousness. But consciousness does not need thought。這句話,我想(一笑!)了很久。可能 now 的體驗只在乎於 being conscious。但怎才是 being conscious? 跟著.........,還有十個問題。

怎麼也想不通!又攪到我個腦袋痛!


我究竟「現在」在做甚麼?

星期二, 11月 01, 2005

我願意!

呀斯前幾晚去了由一群來自不同組織的青年人所創作的音樂劇【別哀兒的夢 beoie's dreAm】。我見他們蠻有誠意的,也盡點棉力,贊助了場刊半版。

這個劇講的是放下自我,以愛重建破碎的人際關係。演員和音樂都很好,令人驚喜。

我最感動的是在【垂死少女的禱告】和【這一天】這兩首歌中出現的一句「我願意!」。

在第一首歌中,別哀兒為了獲得完美真愛,死也願意,所以天使招魂時,她回應「我願意!」對愛雖然執著,但也脫離了人世,那又有何意義?

但後來當她遇上了雖然曾經墮落,但已改過自身,最後為她犧牲也肯的男仔時,就明白世上的真愛,是從一個願意為她而死的人而來,所以她在第二首歌中的一句「我願意!」來表達她的委身,展開她與伴侶的人生第二頁時,就來得劇力萬鈞。這真是神來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