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0月 24, 2005

H5N1 世紀大變種!救命呀!!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琴留錦】。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因為我的媽媽太喜歡李商隱的詩,無論她做甚麼,她都在念他的詩。他和爸爸在合力製造我的時候,她正在閉目念「錦瑟無端五十絃,一絃一柱思華年。」這兩句,所以我出世時,為了紀念那動人的一刻,她便替我改了這名字。」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擒樓敢】。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本來我不是這個名字的,但我自嬰兒開始懂得爬爬(讀〔爬扒〕)之後,便喜歡擒上擒落。現在,我已習染了一見到高樓大廈時,便不能自控的要由地面擒到上天台的怪癖。我的爸爸也沒有我辦法,唯有替我更改了這名字。」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琴流咁】。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雖然我自少學習鋼琴,可是我就是連甚麼皇家學院第一級的試也考不到。但我自己卻喜歡彈琴,常常彈,不斷彈,也自覺彈得好好聽,可以我的朋友不以為然,常掩著耳說:「你學o左咁多年琴,點解你o的琴可以流成咁?」以後,他們就叫我【琴流咁】。」

星期日, 10月 16, 2005

乜嘢叫做有?乜嘢叫做無?

吊頸都要透下氣。今日我做嘢做到五點幾,好攰,想離開一下間書房,出去行下。就喺 e 個時候,呀單撈強打電話嚟,叫我同佢飲下啤酒,因為佢心情好鬼悶。 Ok,六點喺番個間「傾時啱」見。臨收線個陣,佢重加多句:「快啲喎,我好鬼 down!」

我去到酒吧時,佢自己已經嚉咗兩個「大加」,面紅紅,眼濕濕咁。我問佢:「你做乜喺咁 down 呀?你係 BT 精,有乜嘢你係 download 唔到架?」啤酒妹妹走過嚟,問我要乜?我要咗個 Guiness draft.

單撈強好燜憎咁話:「我都唔明,點解你身邊可以有咁多女人圍住你車車咁轉,睇你都唔係話好靚仔個款吖?而我?四張幾,重係吊吊 fing。你話嘞,我衰邊瓣吖?我邊度唔及人呀?」講完,一口飲埋個半杯大加,又叫多一個。

我安慰下佢話:「呀大哥,你唔好咁講啦,我啲都係普通朋友啫!朋友,唔係男就係女架啦!.........」

我想講落去,但係佢已經一嘢捉住我隻手,用好哀求嘅眼神同我講:「你咁多女人,邊個唔啱你使,咪彈過嚟,當益下細佬囉!.........我覺得人生真係好苦悶呀!」講完,佢真係好想喊個種樣。

我聽到,唔知好嬲抑或好笑,不過其實我好戥佢悲哀。唔係悲佢無女人,而係悲佢咁諗嘢,咁做人。我話:「單撈強,你唔好亂咁諗嘢啦!要有嘅時候,就會有架啦!你嘅心情我好明,但係做人嘅嘢,隨意就得啦!今日,我請你飲杯啤酒啦!」我叫啤酒妹妹過嚟,埋咗張單,又講:「喂,我又好鬼死多嘢做,我都係出嚟透下氣咋!唔同你嗲咁多啦!.........喂,重有,你唔好再飲啦,四十幾歲人,小心個肝呀!」

我走出咗個間酒吧,記得耶穌好似講過:「有的,還要加給他。無的,連他有的也要奪去!」之類嘅一句話。我苦笑咗一下。唉!我都係快啲番去做嘢最實際。

星期一, 10月 03, 2005

求求妳,放過我吧!

那個凌晨,我正為了趕工作死線,埋頭苦幹,通宵達旦。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之際,電話大響。是芬妮。

她劈頭劈腦的大叫:「他不睬我!我要發癲!」接著,便狂哭起來。

「......妳......妳又甚麼事呀?......」這個女人!極度自閉兼爆燈自戀夾超激自虐。

「他不理我!我要跳樓,我燒炭死!!」又底竭理斯的狂哭。我可以幻想到她一定是淚涕橫湧,臉上五官已扭作一幅畢加索的超現實畫。

我開始不耐煩:「妳呀!整天都思覺失調!A 君偶爾對妳調侃兩句,妳就以為他追求妳; B 君對妳稍為噓寒問暖,妳便立刻耍出個羞人答答狀,以為蜜運已經開始。 C 君略顯風度,替妳買了杯奶茶,妳又即思想超前到談婚論嫁的情景。A 君不睬妳?B 君不理妳? C 君不娶妳?救命呀!要發癲、要跳樓燒炭的是我呀!求求妳,放過我吧! Give me a break, please!!!」

她似乎聽不到我的說話,只是不斷的嚎哭大叫:「......他不睬我呀!......他不理我呀!......他不娶我呀!.......」

我猛然掛上電話,並拔掉了接線。有一分十五秒的時間,我替這個女人默哀。

窗外已開始泛白。

我起來,伸了個叫人欲仙欲死的懶腰,放了些 light jazz,又沖了一杯濃黑咖啡,然後回到我的書桌上,繼續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