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2月 22, 2005

答讀者來信一批

小雪:這些日子我工作甚忙,未暇塗寫手記,累您每天失望,歉甚!呀斯手停口停,終日為口奔馳,必須先顧及兩餐,才有心情寫稿。一旦工作稍鬆,即復筆耕。

豆豆弟弟:我沒有去看韓農示威,因為我的樣子太像韓國人,怕被胡椒噴霧和催淚彈所襲。

春醉玉人:您問的問題我以前也答過了,就是我是不會答我是喜歡男人抑或女人。

大姐萍:您說得很對,退一步海闊天空,最後笑的才是真正的笑。

星期日, 11月 27, 2005

Sip 一口 Cuppacino

「她......離開了我。」他輕聲的說出了這句話,咀邊稍稍牽起了一個苦笑。他大慨也從我的眼神裡,估到了此刻我心中湧出的十萬個問號。她不是以前說過,她深深的愛他,一生都屬於他嗎?

「她說,她現在才發覺,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愛她。」我並沒有卸下疑惑的眼光,緊緊的盯著他。「不,她的意思是,其實我......不是真正的愛......女人。」

我動也沒有動,看著他。

「她不能再忍受......我和其他男人的關係。啊!你不要誤會,我只是享受和他們一起,感覺挺舒服的。......我欣賞他們的猛壯、雄偉,但......我又會被他們的溫柔、細緻所挑動。」他說完這話,垂下頭來,羞羞腆腆的sip 了口 Cuppacino。

我仍動也沒有動,仍看著他。

良久,他才慢慢的抬起頭,柔柔的望著我。他的雙眼,像兩杯微傾而還在輕盪的紅酒。他默默的倒抽了一口氣,像要鼓起些勇氣的樣子。

「其實,斯斯,我想告訴你,我對你......也很有感覺......」

星期日, 11月 13, 2005

Pain is part of happiness

年輕人只懂追尋肉體官感快樂,因為他們的心眼,仍未被世途經歷打開。步入中年後,如果每每還以官感為人生最後幾頁的依歸, 那他會得到的,也只是一個失落的終極。

人老的最大悲哀,莫過於行完了一生人,仍學不到在心靈深層處感受和享受到那恬然的快樂。

最吊詭的是,那種心靈深層的快樂,往往是被痛苦所包掩著。要得到真正永恆的快樂,就必要清醒地經歷苦楚。像你要不怕雙手受傷,有敖過打開榴槤厚硬外殼的勇氣和忍耐,才可以嘗到了裡面濃郁香甜的果肉。不先苦,後來的甜也不是真的、久的甜。

所以我常認為,人生是個 package deal。 Pain is part of happiness。

星期日, 11月 06, 2005

The Time is Always Now

在那【別哀兒的夢】的音樂劇中,有一首很易上口的歌,叫 《The Time Is Always Now》,我很喜愛。這歌是勸人要珍惜當下所有。

The time is always now. 為何不是 time is always now? The time 是 now,不是 time 是 now?

又:甚麼是 now?人如何明白「現在」的概念,和意義?是否用思想?當思想不通時,又如何?

今天我讀的一本書中有一句:Thought needs consciousness. But consciousness does not need thought。這句話,我想(一笑!)了很久。可能 now 的體驗只在乎於 being conscious。但怎才是 being conscious? 跟著.........,還有十個問題。

怎麼也想不通!又攪到我個腦袋痛!


我究竟「現在」在做甚麼?

星期二, 11月 01, 2005

我願意!

呀斯前幾晚去了由一群來自不同組織的青年人所創作的音樂劇【別哀兒的夢 beoie's dreAm】。我見他們蠻有誠意的,也盡點棉力,贊助了場刊半版。

這個劇講的是放下自我,以愛重建破碎的人際關係。演員和音樂都很好,令人驚喜。

我最感動的是在【垂死少女的禱告】和【這一天】這兩首歌中出現的一句「我願意!」。

在第一首歌中,別哀兒為了獲得完美真愛,死也願意,所以天使招魂時,她回應「我願意!」對愛雖然執著,但也脫離了人世,那又有何意義?

但後來當她遇上了雖然曾經墮落,但已改過自身,最後為她犧牲也肯的男仔時,就明白世上的真愛,是從一個願意為她而死的人而來,所以她在第二首歌中的一句「我願意!」來表達她的委身,展開她與伴侶的人生第二頁時,就來得劇力萬鈞。這真是神來之筆!

星期一, 10月 24, 2005

H5N1 世紀大變種!救命呀!!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琴留錦】。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因為我的媽媽太喜歡李商隱的詩,無論她做甚麼,她都在念他的詩。他和爸爸在合力製造我的時候,她正在閉目念「錦瑟無端五十絃,一絃一柱思華年。」這兩句,所以我出世時,為了紀念那動人的一刻,她便替我改了這名字。」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擒樓敢】。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本來我不是這個名字的,但我自嬰兒開始懂得爬爬(讀〔爬扒〕)之後,便喜歡擒上擒落。現在,我已習染了一見到高樓大廈時,便不能自控的要由地面擒到上天台的怪癖。我的爸爸也沒有我辦法,唯有替我更改了這名字。」

「各位,您們好!我的名字叫【琴流咁】。我為甚麼有這名字呢?雖然我自少學習鋼琴,可是我就是連甚麼皇家學院第一級的試也考不到。但我自己卻喜歡彈琴,常常彈,不斷彈,也自覺彈得好好聽,可以我的朋友不以為然,常掩著耳說:「你學o左咁多年琴,點解你o的琴可以流成咁?」以後,他們就叫我【琴流咁】。」

星期日, 10月 16, 2005

乜嘢叫做有?乜嘢叫做無?

吊頸都要透下氣。今日我做嘢做到五點幾,好攰,想離開一下間書房,出去行下。就喺 e 個時候,呀單撈強打電話嚟,叫我同佢飲下啤酒,因為佢心情好鬼悶。 Ok,六點喺番個間「傾時啱」見。臨收線個陣,佢重加多句:「快啲喎,我好鬼 down!」

我去到酒吧時,佢自己已經嚉咗兩個「大加」,面紅紅,眼濕濕咁。我問佢:「你做乜喺咁 down 呀?你係 BT 精,有乜嘢你係 download 唔到架?」啤酒妹妹走過嚟,問我要乜?我要咗個 Guiness draft.

單撈強好燜憎咁話:「我都唔明,點解你身邊可以有咁多女人圍住你車車咁轉,睇你都唔係話好靚仔個款吖?而我?四張幾,重係吊吊 fing。你話嘞,我衰邊瓣吖?我邊度唔及人呀?」講完,一口飲埋個半杯大加,又叫多一個。

我安慰下佢話:「呀大哥,你唔好咁講啦,我啲都係普通朋友啫!朋友,唔係男就係女架啦!.........」

我想講落去,但係佢已經一嘢捉住我隻手,用好哀求嘅眼神同我講:「你咁多女人,邊個唔啱你使,咪彈過嚟,當益下細佬囉!.........我覺得人生真係好苦悶呀!」講完,佢真係好想喊個種樣。

我聽到,唔知好嬲抑或好笑,不過其實我好戥佢悲哀。唔係悲佢無女人,而係悲佢咁諗嘢,咁做人。我話:「單撈強,你唔好亂咁諗嘢啦!要有嘅時候,就會有架啦!你嘅心情我好明,但係做人嘅嘢,隨意就得啦!今日,我請你飲杯啤酒啦!」我叫啤酒妹妹過嚟,埋咗張單,又講:「喂,我又好鬼死多嘢做,我都係出嚟透下氣咋!唔同你嗲咁多啦!.........喂,重有,你唔好再飲啦,四十幾歲人,小心個肝呀!」

我走出咗個間酒吧,記得耶穌好似講過:「有的,還要加給他。無的,連他有的也要奪去!」之類嘅一句話。我苦笑咗一下。唉!我都係快啲番去做嘢最實際。